回憶與表姐一起的性啓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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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能記得很多事情了，兩歲的時候家裏來的一些人還有我身
上發生的很多事到現在我都還能記得。

　　所以我總能記得很多我們小時候都有過但是很多人卻不記得的事情，比如斷
2 w, z$ i( n& G1 F奶。說起來不怕大家笑話，候的農村孩子斷奶都很晚，有的都能吃奶一直到上小
/ ^& S: X/ S# G3 K% ^6 a1 e學，我到快２歲才斷母乳，當然１歲以後的母乳是在我比較聽話的時候才有的福
利餐，當然這些和今天要講的關係不大。今天的重點是我記得的那些當年不懂得
& K. W" s- |$ y" W現在回憶起來卻很香豔的片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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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在姥姥家我媽排三，上面還有兩個舅舅和下面的二姨三姨，所以我有好幾個
年紀都差不太多的表哥和表，除了小姨家住在比較遠的城市，剩下的我們幾家人
5 Q& J: T/ \5 o一年裏經常會有幾次聚集在姥姥家的時候。我要講的就是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一些
小事情，現在想來當年還真是性福。

　　先說記得最早的一次，是有一年快過年的時候大概臘月２７到２８，小姨夫
/ u2 x+ B2 E5 c4 e8 M/ p因爲在雲南當兵回不來所以小姨就帶著比我大兩個月的表姐（梅姐）來姥姥家過
年，我家和二姨家離姥姥村都有二十裏路左右就一起過去玩了。二姨家有個表哥
  m' M4 E: Z3 i# n1 @5 a比我大兩歲多，還有個小表姐（珊姐）比我大一個月，這個小表姐和我後來又發
生了一些比較有趣的事情，不過那是長大一些的時候的事了，以後有機會再表。
先說這次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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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w5 j6 Z% m! T7 `　　那天到姥姥家就已經是下午了，我媽和二姨到家就開始做晚飯了，因爲很久
7 {6 C# A# C1 B7 o都沒有聚這麽多人了，吃完晚飯姥姥讓我們都住下。因爲三姨帶了很多農村買不
到的好吃的好玩的東西，我們幾個小孩玩的很開心，我也想再玩一天不想回家。

　　可是家裏不知道我們要留宿，那時候又都沒有手機，家裏連座機電話都沒有，
( K5 s7 s& U" }( d0 y5 B' w每個村隻有一兩個公共電話，快天黑的時候我媽和二姨到村頭的公話那裏給家裏
的公話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幫忙傳個信說不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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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E; {  S( [1 D　　回來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，我媽跟姥姥說，打個電話跑這麽遠，都出汗了，
也沒帶衣服換。姥姥就說正好前些天鎮上剛開了個澡堂子挺好的，大人一塊五小
$ ]9 ~6 I& p6 J, j  ~孩不要錢，你們都去洗洗吧。於是我媽和二姨三姨帶著我們幾個小孩子還有大舅
家的大表姐（比我大１２歲後稱「霞姐」）和表哥（比我大７歲「強哥」）還有
4 d6 I- f7 g: T/ v1 C二舅家的兩個表姐（一個比我大４歲「琴姐」，一個大２歲「芳姐」）都準備去
# \1 c" I) _/ |3 h( y  X; ]澡堂。姥姥家離鎮上很近，我忘了我們用什麽交通工具到的澡堂。二姨家的表哥
1 |. H  w8 \, ^& N那時候快５歲了，已經不讓進女澡堂了，因爲我還太小，隻有我一個男的進女澡
" W3 p+ d) R$ j! `" W) y: z堂，當時感覺好恥辱啊！我不願意和她們一起洗，但是我媽不同意，我也隻能委
8 k8 g: q  K& Z, o屈地和她們共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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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實小孩子無論做什麽決定也隻是當時那一下，進去以後我就忘了剛才不高
興的心情。我第一個脫完衣服然後自己搬著家裏拿來的大盆進去了，把地上一個
# g, A) H+ N; R不停流水的軟管放在裏面接水，坐在裏面很是高興，一會他們就都進來了。那時
我第一次注意到原來的下面還長著很多胡子一樣的毛發，我就很奇怪爲什麽以前
6 ~# H+ T( V6 j2 S沒發現，仔細看看發現霞姐那裏也是有很多毛，霞姐看見我在看她，就快步走到
裏面洗去了。然後珊姐進來了，看到我就過來和我坐在了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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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們兩個就一直這樣玩著，珊姐一直坐在盆裏不出來，我卻一會出去放水一
會又關水。大人們隻顧洗自己的也不管我們怎麽玩了，可能是因爲年齡最相近，
那時我特別聽珊姐的話，特別討厭芳姐和琴姐。以至於那天她們怎麽洗澡的我一
點印象都沒有了。過了一會珊姐讓我把水放著她給我沖水，我就把水管給她然後
" P' X% X, Z- f  {- V# w, P$ S3 G站在盆裏她拿水管往我身上沖，沖了一會覺得不好玩又讓我坐下給我洗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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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珊姐很仔細的幫我洗，她讓我坐在盆裏，然後她的手就在水裏揉搓著我的下
8 }! i1 H* n; C& H) f$ j面，那時候雖然還不會很硬，但是也覺得很舒服，也有一點充血變大。就讓她一
直那麽摸著。後來二姨過來給我們倆洗，珊姐還笑話我屁股小我就生氣打她屁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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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從那次開始我才慢慢開始對女人的身體産生興趣，而且我發現珊姐和我一樣
也對男生的身體很好奇。她總是找機會看我下面或者讓我看她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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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洗完澡的第二天她就找到了機會讓我們互相都看了。第二天珊姐有點感冒，
& j1 s. R4 N" D& v1 y% M+ `可能是洗完澡沒注意好保暖，姥姥帶她去診所打針，她執意讓我跟我一起去，她
# O3 q/ Q+ j: d* h3 |+ O" ^0 s, o告訴我她想讓我看她打針的樣子。到診所以後她趴在那裏把褲子退到屁股下面的
時候醫生看了我一眼，我突然覺得不好意思就出了門在外面等著。回去的路上她
7 M. x: S0 ^, \4 V問我爲什麽出去了，我告訴她有人在就不敢了，她說那一會兒到家裏沒人的地方
給我看。我想了一路也沒想到哪裏能沒有人打擾。

; R9 {- ^- j4 W6 V  E, a0 k7 m　　回到家珊姐就叫著梅姐我們三個一起玩過家家，珊姐扮演醫生我和梅姐當病
" C$ C0 S- ]+ U" x" h人。起初我還不願意玩，因爲還有好多小姨給我買的玩具沒動呢，可是珊姐給我
+ h9 s3 f+ H) \9 U使眼讓我玩，她的眼色我是真沒懂是什麽意思，但是我還是聽她的一起完了。珊
; I8 J( ?; o5 N- K" F姐在裏屋坐在床邊，我和梅姐輪流進去「看病」，這時候我才明白原來這就是沒
3 T% k7 S4 o+ ?/ l2 f人打擾的地方了。開始的時候是珊姐給我們兩個人看，這裏摸摸那裏捏捏，問問
; g* d: v4 }- a5 h: c' _' D: h疼不疼啊張張嘴什麽的。

2 L/ V8 q2 i" s; p　　然後她說要給梅姐打針，就讓梅姐趴著，又從床下鋪的草墊子拔下一根草。
珊姐說：你按住她別讓動我早打針了。我就把手按在了梅姐的大腿和屁股上。梅
+ c& v0 w8 V& p+ a: |姐皮膚比較黑但是不影響她的容貌，雖然不是特別漂亮，但是很耐看，尤其現在
5 B$ V5 f. X1 ^3 Q3 ~2 s梅姐二十多歲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很健康也很。以至於後來我在小姨家所在的城
2 A8 o$ r. E, v. o1 m市上大學時住在她家，還有另一段和梅姐的曖昧往事，甚至我女朋友都知道我和
梅姐之間有一點曖昧。哎呀！跑題了。繼續這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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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其實這整個過程裏梅姐也有很多語言和動作，但是因爲她不是在我和珊姐的
行動中，所以我就沒把梅姐的行爲都寫出來了。

　　我摸著梅姐的屁股覺得很軟，但是這時珊姐卻說讓我出去等著，說每次打針
不能有人看。我出去等了一會，梅姐出來跟我說，換你打針了。我就進去，梅姐
在外屋等著了。進屋以後珊姐大聲說我給你檢查肚子，然後就把我的褲子往下扒
: {% r5 j4 L+ t: ?" |5 ^/ U% Q* E& [開，露出了她想見的那裏。她又說你躺著我給你打針，打完肚子就不疼了。這些
& ]; I- X: S  |0 _8 y話應該都是給屋外的梅姐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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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j" j! T* Y" [0 u9 O　　她把玩了我的ｊｊ一會就讓我出去叫梅姐進來，但是梅姐已經不在了，隻剩
下姥姥一個人在了。姥姥說她跟著小姨去大舅家看魚去了，大舅在村頭的水汪裏
& ^4 i7 l- h3 K抓了幾條大魚。我就回到裏屋跟珊姐說要不咱也去看看吧，珊姐不願去，她告訴
" `1 u- l- L! |我有個秘密跟我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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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很好奇是什麽秘密，就湊近了過去聽她說。她問我有沒有見過我爸媽晚上
( f9 d2 @; O1 m& l7 Z& O日逼。我一下子很震驚她怎麽能說出我們男孩子平時閑聊時說的詞語，而且還是
這麽避諱的詞，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震驚的樣子，我說好像見過，但是沒看清，
隻看見影子。她又問我，那你聽到他們日逼的時候說話了嗎？我說，隻聽到喘氣
的聲音，沒有說話。她告訴我，原來二姨和姨夫平時對對方都沒有稱呼，隻有在
床上的時候會互相稱呼媳婦和男人。我還奇怪爲什麽二姨要叫她老公男人。珊姐
, W1 H1 z; n  A, _說，她聽到她媽一邊被日一邊說「男人你日死我了」，而且還有噗嗤噗嗤的水聲
4 e6 T/ Q+ q- m& c9 E% C特別大。

　　然後她猶豫了一下又問我見沒見過女人吃小弟弟，我又一次很震驚地說沒見
" U& q& l% d. C8 P. D  X; d1 y過。而且我是第一次聽到原來小ＪＪ也能叫小弟弟。我問她，你怎麽知道那裏叫
小弟弟的。她說也是聽她爸媽日逼的時候說的。她夏天的時候見過一次二姨吃姨
夫的小弟弟，她說那天她本來要起來尿尿，卻看見他們在堂屋鋪的涼席上躺著，
姨夫沒穿內褲，二姨就趴在下面在吃。我問珊姐，那你看見姨夫的ＪＪ了嗎，她
8 z" f% t' [6 W( F9 Y說看見了，很大比我的大很多。她還告訴我等我長大了也會那麽大。珊姐說他們
在做的時候，姨夫經常會說媳婦我要日你行不行，偶爾也說你來吃吃我的弟弟，
開始珊姐還以爲他爸要和我小姨做，或者讓她叔叔要二姨，慢慢才知道，原來他
' l: w4 b% ]7 L: ?7 `們說弟弟和妹妹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下面。

　　珊姐說完又讓我躺下，扒開的我褲子看著小弟弟，然後看了我一眼，就張嘴
要去吃，我當時心裏一緊張，怕她會咬疼我，而且當時我還擔心一件事，我怕她
  r9 O1 V- k3 V給我咬破了，回家被我媽發現了就不好解釋了。等她吃進去才感覺好舒服。她吃
5 v3 ]4 b1 P& N- q6 P了有十幾秒就放開了，我問她好吃嗎，她說沒味道，又問我什麽感覺，我說你的
舌頭碰到那裏就很舒服，她就笑笑起來了。其實我當時特別想她還能再吃一會，
但是我沒好意思要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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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前面寫到我和珊姐過年在姥姥家的第一次親密接觸。今天就接著說我們後來
0 b1 d+ y* C) ]0 ]: @發生的一些更親密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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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還有一個大背景忘了說，之所以我媽在姐妹仨中個最大，我卻最小，是因爲
+ n4 X* t( _3 _我還有一個比我大６歲的親姐姐，她在我的性啓蒙階段，到後來我交女朋友，甚
至到現在，她對我這方面都是一個施教者，對我有很多苦口婆心的說教，避免了
我犯不必要的錯誤，也解答了我很多這方面的誤解。其他就沒有了。

　　……我是昏割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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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y& o3 ?  }" T) E0 h7 c9 P　　自從那次珊姐親了我還沒發育的ＪＪ以後，可以說我的小兄弟就是在珊姐的
見證下一點點從小ＪＪ變成大ＪＢ的。上小學之前的那兩年，我們每次見面都會
找個沒人的地方玩弄我，每次也都是珊姐抓住我的手往她的小ＢＢ那裏放，讓我
撫摸。但是以我的經驗（在澡堂裏看到過很多女人的下面長著毛發，有多有少，
隻是沒有湊近觀察）我的印象裏以爲女人的下面也像男人一樣，都長在前面。每
2 q- x1 F1 y# |& q+ i: O0 n! ]4 ]+ c次珊姐讓我摸她下面，我的手都是在陰阜部位撫摸，她就把我的手使勁往陰道口
方向拉，我以爲她要讓我摸她的屁眼，就不願意往下摸。

; k9 h5 D+ o5 R8 `: Y　　我們就這樣一年有那麽幾次的玩著，除了摸摸下面，偶爾她會吃一次我的Ｊ
Ｊ，我覺得那隻能是吃ＪＪ，還不能算是口·交，我那時也能硬起來，就像憋尿
6 A/ g" R% ^$ ]( d8 F時間長了也會硬起來，不是很硬而且那時候龜頭還沒有露出來，珊姐最喜歡玩的
* c- O$ b" P- w就是親的我ＪＪ硬起來以後彈著玩，還說我的很白。比大人的好看。我們從來沒
有吻過對方，因爲我們都覺得臉對著臉很不好意思。直到後來好像是我們七八歲
( V' p; O$ X, i1 F; ~: M' r' \0 `' Q那年夏天，我才真正看清楚她那粉細膩的小肉縫的廬山真面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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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記憶裏，小時候的農村夏天出奇的熱。我們家附近有一條大河，每年夏天雨
7 J! J( T( \& Z  x$ B多的時候都會發一次大水。大水過後，新的河水特別清澈，那時候河水也沒有汙
染，直接飲用都沒有問題。那時的農村又沒有空調，男男女女晚上都去河裏洗澡
( j; Z9 g; _4 `2 }8 V: O* ?8 ^納涼。男人洗的地方很近就在橋邊不遠處，女人洗的地方就比較遠了，在距離大
9 `4 F* |3 `: z! Q) ^7 T路邊差不多３００米遠的地方有一大片淺水區，白天我們這些小孩子都在那裏玩
& ~6 ?2 l& D+ P% j) g: T水，因爲水很淺，外圍有沉船（那種水泥做的采砂船）和大石頭擋著，所以很安
& @3 g: `0 C( X8 W+ r全。

　　那片水白天一整天的時間都被我們１０歲以下的小孩占據了，男孩子都是光
+ v0 g& i" m. ]著什麽都不穿，女孩子都穿著短褲和小褂，摻雜在一起戲水。到了晚上，就成了
( N3 e9 G# E1 W女人們的地盤，當然像我這種半大的男孩偶爾跑過去玩也沒事，隻是惹得那些白
天不敢脫衣服，好容易晚上脫光光的小女生們不高興。
. X* S( ^& B2 V  G9 ]
　　這年夏天，莊稼地裏玉米很高的時候。二姨家空調壞掉拿去修了，那空調是
小姨結婚時買的，後來小姨家換新就把這個舊的的給了二姨家。但是近處沒有修
的要送縣城去修，好幾天才能送回來。珊姐就借口家裏熱有沒有地方可以玩水涼
快，要來我家玩。二姨就把她送我家來住幾天，等空調修好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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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B; g, n8 S; Q4 ]/ ~" k$ S　　珊姐上午到了我家，中午我就帶她去了河邊洗澡。說來也巧，平常都是十幾
" R. J* q4 B0 A0 f個人的，那天河邊隻有另外的一個男孩和兩個女孩，那兩個女孩年齡都比較大的
了，大概有１０歲了。其實珊姐很怕水，她不敢下水，隻是坐在岸邊看我脫了衣
服下水去了，她看我再水裏玩了一會喊我上去跟我說：「你怎麽讓別的女孩子看
你脫衣服的樣子？」。她說這句話我記得很清楚。好像很生氣的樣子。我覺得珊
' Z# W# D5 I# x$ h. c7 l姐可能是不敢下河就生氣了，我就穿上了件短褲和Ｔ恤帶她去了橋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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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o8 x' w+ c; i- z# n( A　　橋下的兩頭有很大一塊陸地沒有水，而且河面上的風吹來又很涼爽。我找了
$ _  z5 l6 m, r3 p$ ], _6 e3 N個大石頭坐在上面，珊姐跟著我做在那裏，一起抓小魚玩水。過了一會珊姐提出
來她也要洗澡，我以爲她要再回去洗，忙拉著她走，誰知她是要在橋下面洗，她
: W9 [) y- `, N. J9 O說石頭旁邊水淺，在這裏她不害怕，隻能陪她在橋下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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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`- j5 e% }* Y6 s　　那個時候玉米長的很高，除了玉米除草，地裏的農活不多，除了天黑的那一
陣都來洗澡，所以路上來往的人沒有幾個。我以爲珊姐會像別的女生一樣穿著衣
服洗，可是她竟然把衣服脫了，她說不想穿濕的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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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L' p& ^/ v# Z7 }* _" i: w9 V' v　　我怕別人看見，就坐在石頭上盡量擋著她。畢竟距離我們不到一百米的地方
就有三個人在呢。珊姐說她蹲在水裏洗，別人看不見的，讓我也脫了衣服和她一
2 O: l1 ?) I5 q  U6 r起。現在想想這種畫面和情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，一個女生帶著我一步步慢慢的
) c: F8 {; W. A$ ^% n叩響性的神聖大門。可是這就是我親身經曆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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$ v, P( `+ v; E' u1 E( E' k8 z' X+ a　　我們就蹲坐在水裏，四周大石頭擋著。慢慢我也不覺得害怕別人看見了。這
* \( K7 c4 z- l6 ^是我第一次在這麽明亮的地方觀察珊姐的身體。她肉比我多一點點，摸起來很細
1 `2 y: {  S5 V, w* `膩很光滑。水很淺，站在裏面還不到膝蓋，珊姐就在水裏揉捏著我的ＪＪ，我正
舒服地享受的時候，珊姐說你摸摸我。我就伸手到她下面，這一次我真正第一次
6 h; d! `" J# V! s  M認識到女生的陰道原來在下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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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我好奇地來回撫摸著那嫩嫩的軟軟的一條肉縫，往後摸到屁股又往前摸到陰
4 ]! ]) \& B! M5 i阜，我心想這麽長的一條縫，要是張開了肯定很大，應該能把手整個塞進去吧。
& @( e* t" p& U$ Q; T5 d; D4 j我觀察到珊姐臉紅紅的皺著眉，眼睛一直愣愣地看著我，我問她難受嗎？她說不
! P, a' L2 l/ ~8 e+ W. Z2 `難受，你摸吧。我就繼續摸著，珊姐的眼睛一會閉起來，一會又看著我。

1 \5 o' b/ z3 R　　她就那麽蹲在水裏不動讓我的兩個手指來回愛撫了大概十幾分鍾，才讓我停
% D1 k4 C' ]  Y. A3 ]下，說你歇會吧。其實我根本就沒覺得累。我站起來看看四周有沒有人看到我們，
發現那邊洗澡的人不見了，應該是洗完回家了。

# o' v2 g. K1 E1 Q: Q9 [- B　　我說沒人了，咱們過去洗吧，珊姐說她不喜歡那裏，就在這吧。然後她也站
: i0 j( s$ |) B7 Z- t* u了起來坐在了那塊平石頭上，分開兩腿讓我看她的粉嫩私密處。我蹲在水裏靠近
那裏的時候問了一句特傻逼的話，我說你給別的男生看過你的這裏嗎？珊姐說沒
+ d+ V5 k0 K* c- O3 R2 _+ c給人看過，但是有一次被男生扒過褲子漏了屁股，她去告訴了那個男生的媽媽。
我接著又問了一句傻逼的話，我問她你爲什麽喜歡給我看啊？她說經常看見她爸
% _9 ?& F& z  w; [6 f# g" g4 a爸媽媽做這些事，她隻跟我一個人說了，讓我別跟大人說。

+ z4 F0 N5 f5 ?. U" R8 {　　我答應了一聲，就伸手扒開珊姐的陰唇看了看，這下終於知道平時聊天說的
日逼就是把小ＪＪ插進這裏面去。我問珊姐，你看見二姨和姨夫日逼是怎麽弄的
/ I7 O7 ~# r" \5 w( C2 `4 i嗎？她說那我們試試吧，但是我不知道怎麽開始。珊姐說她得躺著，就像我躺著
讓他吃ＪＪ的時候那樣。但是我們在河裏沒法躺。珊姐提議去玉米地裏做。

0 Q) P! U  {$ ^2 N　　我們就出來穿好衣服進了路邊的玉米地，進到一半發現有人在裏面，嚇得我
們跑了回來。我不敢再進去，主要是怕有人認出我來回去告訴我家裏。但是珊姐
! S! W! w; T$ R' w  U$ @執意要找一個沒人的玉米地。我一直都強不過她，隻好找了一片遠一點的鑽了進
; \8 s9 u5 W$ l( G# L$ L( a* V去，而且還專門等了一會聽到確實沒有人了，珊姐才找了一塊空隙草多的地方躺
著。然後看著我說，你趴著上來。我就傻傻地直接趴了上去。珊姐被我壓地喘不
4 s9 ]7 Z/ _% B! j" I3 b6 S1 f7 r開氣，但是她沒讓我起來，也沒有說別的，就直接用手脫我的短褲。我就坐起來
/ o+ ]# Z. _5 l6 `0 q  [0 \自己吧短褲脫掉放在一邊，珊姐自己把褲子退到了腳脖子，我趴了上去以後就不
1 s3 t0 z: q. e- {1 h' I知道怎麽辦了，珊姐抓著我下面使勁往她陰道裏塞，可是根本就夠不到，我被他
3 {1 O0 E8 ^6 D7 ~7 B( b抓的有點疼，還是進不去。珊姐幹脆把褲子脫掉了，分開了腿讓我趴在她身上。
這時ＪＪ被她抓的有些硬了，我頂著她的陰阜位置趴著不動。珊姐說，你動一下
就行了。我們就這樣抱著，我的ＪＪ頂著珊姐的陰道口磨蹭了半天。後來實在熱
0 M: ?0 `2 M% @1 H1 k8 X得不行，就起來了。衣服髒了，又回到河裏把衣服洗了洗，晾在剛才洗澡的石頭
4 {9 y) \8 ^/ m& l上。

) B" H; r7 ^& Z* C+ f0 W/ Y( g　　當天晚上，珊姐自然還是要求睡在我的小床上。大人也就是認爲我們玩的親
近。晚上睡覺時，我是不敢有什麽動作的，怕大人發現就麻煩了。現在想一想，
% i1 T7 T7 j. V4 X9 T% b8 I小的時候我膽子真的很小，珊姐卻不怕，而且很大聲的讓我抱著她睡覺，我很緊
張，怕大人罵我，可是他們就像沒聽見一樣，也不管我們怎麽睡。我還是不敢有
! s+ o7 h8 e5 t% h' i動作，珊姐就把我的手拉過去放在她肚子上，這個意思就是讓我自己主動點，讓
' V' m4 z% U5 R$ X我摸摸她的。那幾天我們就一直這樣睡了好幾天，後來二姨來接珊姐回家時，還
# x2 \3 F; `, ]+ t) }! M% |/ ?把我也帶去過了兩天。那兩天基本上也和在我家差不多，少不了磨磨蹭蹭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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